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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[穿书]第86节(2 / 2)


  “为什么?”

  见好友还没反应过来,娄路回无奈叹了口气:“我!比你大一个月,但是我结婚有孩子了。”

  “我知道...艹,完了,我最近日子惨了,汪旅要念死我,老娄,你还是不要请假了,我反悔行不行。”

  闻言,娄路回头也不回的直奔旅长办公室。

  “哎!说话呐,我不给你顶班了。”

  “也不差汪旅这一点,反正最多明天,你妈电话就过来了,习惯就好。”两家关系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好,以他妈的性子,肯定到处报喜。

  “艹...我习惯你大爷的!”

  娄路回得意回头,一脸的挑衅:“那你还要跟我去找汪旅吗?”

  “牲口!”被催婚催到头秃的周建设撂下两个字,黑着脸转身就走。

  当然,娄路回得意的嘴脸也没能维持多久。

  画面一转,就见他坐在汪旅的办公室内,木着脸不确定问:“汪旅...您刚刚说什么?”

  “我说,田家那个小姑娘,就是在卫生站做护士那个叫田芯的,你婶子说她是个好姑娘,你觉得,把我家临坤或者临耀说给她咋样?”

  娄路回...“这不大合适吧?”一个笑面虎,一个炮仗,就三妹那比兔子也大不了多少的老实性子,不得给人欺负死了?之前不是委婉拒绝过一次了?咋还问?多叫人为难。

  汪旅一瞪眼:“哪里不合适?”

  当然不好将心理的真实想法说出来,于是娄路回委婉道:“三妹才16岁。”

  “马上不就17了?咱们又不是立马结婚,就是想让两个孩子接触接触。”合适可以先订婚嘛,等姑娘到20了再结婚也等得起。

  汪旅是真想结这门亲。

  在田芯小姑娘没来部队之前,他就玩笑似的跟妻子提过一嘴。

  没想到妻子记在了心里,等田芯过来后,她有意跟小姑娘接触了几次。

  后来回家说,说是个很踏实,很真诚的姑娘,尤其能吃苦,对于未来还有目标,最重要的是,那是个知恩感恩的。

  人嘛,出身差点没事,品性才是难求的。

  当然,他也不否认,除了觉得田芯是个好姑娘外,想要让儿子求娶,也是有私心的。

  在汪旅眼中,不管是从农村爬出来的陈刚,还是颇有家底的娄路回,都是能力突出的厉害角色,将来的发展都不会差。

  自家儿子若是能跟这俩小子成了连襟,又有了他这层关系在里面,往后也能更好的相互扶持不是。

  当然,有眼光的不止他一个,田芯小姑娘来部队不到一个月,已经有不少人动了心思,其中不乏条件不错的年轻军官。

  只不过碍于小姑娘年纪太小,不好行动罢了。

  但若是等田芯长到18岁,那可就不一样了。

  娄路回自然懂老旅长的心思,但他是真不想蹚这个浑水。

  他可以肯定,要是答应了,回家能不能上炕都另说,自家小妻子瞧着甜软,亮起爪子的时候,可不会含糊的。

  但汪旅虎视眈眈,他一口回绝也不大好,毕竟人刚才还批了他几天假,这般想着,娄路回轻咳两声:“咳...汪旅,这事要不你问问大姐夫吧,他是老大,我听他的。”

  捏着文件刚进来,听到这么一句莫名话的陈刚,下意识觉得不对。

  于是他当做没有听到一般,将手里的报告递给汪旅:“旅长,您让我统计的,附近农场的几个文工团的信息,都在这里了,您看看,需要联系哪家,您跟我说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
  汪旅摆手:“这个不急,我有个事要跟你说...”

  说着,他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,未了还道:“我也就是提个意见,路回这臭小子非说你是老大,要问问你。”

  闻言,陈刚笑着看了眼不要脸的连襟,又不动声色的转了回来,思考几秒才笑眯眯道:“汪旅,是这样的,这事我们做姐夫的的确不大好问,要不这样,您呢,先跟临坤还有临耀提一下,三妹翻年才17岁,我记得临坤过完年就23岁了,临耀也21了吧?他们不一定能接受年龄相差这么大的,要是他们不愿意,我这头先跟家里说了,不是叫我们女方难做吗?”

  听了这话,娄路回悄悄对着老陈比了个大拇指,政委的心眼子多,没毛病。

  果然,汪旅认真思考了起来,须臾他摆手:“你说的对,我们是男方,得我们先表态才行,晚点我给臭小子们去电话,让他们都回来过年,你们先忙去吧。”

  “......”

  “一瓶茅台,藏在你家。”出了门,陈刚趁火打劫。

  娄路回低笑:“行。”

  其实方才那套说词他也想到了,他只是担心,万一临坤或者临耀真同意了,不好收场,才没有开这个口。

  当然,他也不至于完全黑心肠,若是真出了纰漏,他会出面跟汪旅说清楚,至于家里嘛,只能麻烦大姐夫去灭火了,他可不想被妻子挠。

  想来老陈也是清楚他的心思,才回敲了他一瓶茅台,这玩意儿可不好弄。

  看样子要再打一个电话给老父亲了。

  不过...“你就那么笃定临坤跟临耀不同意?”

  陈刚勾唇,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:“现在的年轻小伙子啊,有几个能够接受相亲的?他们心里头都向往着进步青年们的自由恋爱,更何况临耀就是个炮仗,一门心思在部队里,估计还没开窍,至于临坤嘛...那小子瞧着好说话,其实心硬的狠,我们打赌,年前,他肯定会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,拒绝回来过年。”

  娄路回一口回绝:“不赌!”

  陈刚一脸可惜的“啧”了一声,本来还想再赢一瓶茅台的。

  晚上,一家人外加一个周建设,九个人再次坐在桌上吃饭的时候,陈刚宣布了一个好消息:“大年三十晚上,附近农场的文工团会过来表演,你们想看,就给你们留位置。”

  “农场还有文工团?”田宓咽下嘴里的食物,有些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