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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甸园(2 / 2)

  她想,她一良好行端举止的御姐,最适合脚踩着别人脸让人当面跪下,现在却好想给后面这位爸爸跪下,腰好酸,脚好痛......她有伤啊这王八蛋!

  水这么多......汗这么多.......不滑吗?还钉那么死......

  脚边出现毛毛的触感。

  他们已转战回木台上。

  男人问她,愿意在上面吗?

  换做以前,她求都求不来女上位,而今却不理不睬,闭着眼趴伏于台面,像做日光浴,任他啃啃啄啄揉揉捏捏。

  正常的她,他不喜欢,她像个神经病又哭又求死的,弱得跟个鸡仔一样,头发短得还像个男人,他就喜欢了——换谁能高兴?换谁能起兴致?

  看,还殷勤地给她披毯子,她是热不是冷......

  绯红的脸忽然抬离木头平面,向后扭,眼迷离得起了一层红雾,也努力挣出一丝清明,就见啄吻她乳缘的脑袋挡住了一切。

  要是有镜子照出她此时的样子,一定非常可笑,身体反应热烈,神情却冷淡,眼里透出严肃的探究之光,要不是身上的男人肆意妄为又有体型压制,她就活脱脱一洗浴场所让小妹按摩用点力的金链大哥。

  乳缘上那舌头有点较劲,唾液已经濡湿到她乳根,舌还在乳与木台之间插入,仿佛不舔完整今天就不罢休。

  拒不配合的她忽然转身——有点艰难,但还是转了过来。

  骤然得偿所愿,他有一瞬间发呆,睫毛滴汗喘着热气从沟壑间抬起身体看她,却被她一把搂住,将他脸压在丰满的胸间,面无表情地一手抱着他头颅,一手寸寸往下摸,同时双腿大开绞上去,姿势就像缠绕大树的藤蔓,一时之间杨碟身上一片女人的四肢晃来晃去,终于触碰到毛茸茸所在——正被他翘到天上,只留下尾根立着。

  她捧起他的脸,捏住双颊,严肃道:“让我摸。”

  托尾巴的福,他终于吃到心甘情愿的她。

  就是后半程都被拉住橘红大尾,因为身体的刺激,那尾巴今天格外色泽饱满,丝绸般闪闪发亮。

  “好漂亮......”

  愤怒,震惊,怜爱,试探,决心.....纷乱的内心已随汹涌欲望得以暂时纾解,身体崩在她上方,节奏慢下来,视线交汇,身下人就马上移开,要么看他尾巴,要么埋在他胸前承受骤然加速地抽送。

  无论他何种节奏,不变的是双腿都配合地缠他腰上——为了玩尾巴。

  他知道她还在回避。

  所以硬是将疲惫脱力失去防御的身体折腾到极致,她也在刹那高峰绞紧他,脚掌无意识蹬踩他的尾根,逼他全部交出,射到器官发疼,他咬牙发出闷哼,然后倒在她身上,下唇松开,看着她眉头深蹙,长眼无神,与他额头相抵,睫毛承受他的汗液水珠。

  他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无助的一面,她倒是见过狼狈许多的他。

  两人面对面侧躺,光釉的手抚着她的脸。

  身上的汗半干了,天花板上的冷风机开到最大功率,凉丝丝的风吹上皮肤,有一种懒惰的快感,就像潮湿了很久的地方被风刮洗。

  放食物那张桌子的上方有一排遮蔽的推拉窗,窗口不大,但使劲钻钻破坏掉窗户之间的铁栏,还是能出去一个女人的。

  她却连尝试都没尝试。

  窗户打开之后,室内不用开灯,外面正是下午临近傍晚,夕阳斜照,昏黄的光线投进来,灰尘在光束中跳舞,照亮木台上两具裸躺的身体。

  像停尸房。

  她心里想,睁开眼,“这是哪里?”

  他手顿住。

  “之前带我来过?”

  他收回手,身体躺平,“嗯,给你注射抑制剂的时候。”

  难怪那天她头昏脑涨得梦境现实都分不清。

  那是她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日子,看来真的在人前暴露了,也幸好他在,不然她还会毫无觉察带着那副怪样去逛大街。

  “还好啦,你那女同事的父母年纪大,无凭无证的,说出去也没人相信。”

  男人躺着喝水,全身被傍晚光线染成金色,仰长的脖颈喉结不断滚动,一口一口将她喝剩的半瓶水喝得快见底,深眸不知投向何方,抬起的臂膀肌肉束若隐若现,一腿曲起,瞧不见胯间风光。

  尾巴垂没在另一边。

  “再摸我就去打抑制剂。”他说,等同于“再摸就自杀”。

  她才依依不舍停手,从他腰间缩回身体,躺平得像鱼腹翻白。

  “你那女同事倒有可能成为威胁,不过我可以搬家,至于你,只要你没艳照落她手上,她回过神来,也对你做不了什么,毕竟比起我,她更怕你......”

  “不用搬家。”他打断她,盖紧瓶盖,没有将瓶子耍帅投掷某个容器,而是垂手轻放竹筐,物归原处。

  她眼珠一转,问:“我暴露后,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,而不是四楼?四楼明明更近。”

  他没说话。

  她脑袋往后仰,上上下下审视他,“这是哪里?”

  “我储存抑制剂的地方。”他喉头滚动,刚喝完水的嗓子又变沙哑。

  她好整以暇地双手背脑后,袒露两粒大水滴以及稀疏毛发的腋窝,“储存在哪?指给我看看。”

  杨碟认命地爬起来,爬到她身上,拨开她交迭的膝盖,露出肿胀的花穴,直把身下女人看得一愣一愣,而后反应过来,迅雷之速以脚抵住他腹部,“你敢!”顺势把他拨到一边。

  人倒回旁边,还被她吼:“抑制剂在我身上吗?抑制剂在我身上吗?你还算是个人?”

  “我本来就不是。”他闭上眼,把那些絮絮叨叨当催眠曲。

  不愿说话的男人就会装死。

  已经是晚上,头顶传来非机动车车轱辘声,脚步声,人们说话声,这些声音隔了有一段距离。

  马桶角落旁的水槽,她全身赤裸,抬起一只脚踩水泥水槽边缘,一手探向下体,龇牙咧嘴地接水清洗。

  布满掐痕的身体不到一小时就浅了痕迹。

  身后的眼,满是复杂。

  “乐乐,你读过《蓝胡子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