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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[穿书]第36节(1 / 2)





  陈刚无语,他一把握住妻子的手:“我能有什么意思啊?媳妇,小雨同志,二妹干点活,在家里住的踏实,你没看出来吗?”

  这样嘛?

  田雨不笨,立马明白了丈夫的意思,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:“我知道了,你去出操吧。”

  “那我去了,食堂今天蒸了白面馒头,咱们能买几个,你也别忙活了,让老大拿钱票去食堂买早饭吧。”

  部队食堂便宜,很多军属有时候不愿意自己开火,都是买着吃,跟自己做的本钱差不多,就是油水少一点。

  因为家里孩子们在长身体,所以,田雨除了早上偶尔买现成的,中饭晚饭基本自己做,她家不在吃食上缺嘴。

  可以说,在整个家属区,他们家的伙食都算是顶好的。

  “我知道了,你去吧,回来的时候喊上妹婿一起。”

  “...行!”

  等丈夫离开,不需要做早饭,田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
  去孩子们的房间喊醒了两个儿子,告诉他们今天食堂有馒头,起来晚就买不着了后,两个小男孩便一咕噜爬了起来。

  田雨好笑的将钱票放在桌上,对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儿子们喊了一嗓子,便去了洗漱间,进门就对妹妹说:“今天咱们不做饭,吃现成的,食堂有白面馒头。”

  “让陈寻跟陈兆去?粥能端回来吗?要不我跟着一起?”田宓将用好的毛巾平铺在杆子上,不放心的问。

  “哪用得着你?陈寻都13岁了,五六岁的时候我就让他自己买早饭,家属区孩子都这样。”

  田宓拧开雪花膏,用手指珍惜的抠出一小块往脸上抹。

  心里则想着曾经各种国际大牌的护肤品,忍不住又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。

  田雨不知道妹妹的心酸,肉疼的挤了一点点牙膏开始刷牙。

  倒是田宓自己很快就调整了过来,她听到了外面整齐嘹亮的口号声,有些好奇:“早操多长时间啊?”

  田雨刷着牙,含糊应了声,见说不清楚,索性一门心思刷牙。

  待漱好口后,她才回:“半个小时吧...对啊,你昨天不是说无聊吗?走,姐带你去瞧瞧他们当兵的做操,整齐划一的,偶尔瞧瞧也好看。”

  啥?

  因为她无聊,所以...大姐要带她去瞧男人?

  这...这是什么神仙姐姐?

  兵哥哥!成群结队的兵哥哥!!

  ...嘶~

  田宓内心蠢蠢欲动,面上却矜持道:“这...会不会不大好?”

  “有啥不好的?你去不去啊?”

  “去!不去不是女人!”声音格外洪亮!

  “...”

  第24章

  滴水成冰, 寒风刺骨。

  大约就是北方清晨的最真实写照。

  但恶劣的天气,也阻挡不了军人们前进的步伐。

  “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...”1

  早晨五点多的时间,天空还挂着乌沉的暮色, 836部队已然歌声震天。

  等出了门,田宓才发现,男色惑人,寒风也挡不住女人们的热情,去看战士们出操的军属还不少。

  昏黄的路灯下, 大家缩着脖子揣着手, 一边聊天一边往操场靠近。

  “哎呀,今天出来晚了,平时他们会在操场上打拳(热身), 然后再跑步,跑起来就不好看了。”田雨遗憾跟妹妹科普。

  “算了,跑步就不看了, 田大妹子, 我去食堂了, 我家老唐说今个儿食堂有白面馒头,你去不?”

  田雨回头应了声:“我家皮小子早就去排队了。”

  “嘿!”女人一拍大腿:“还是你机灵, 我得赶紧走了,晚了就买不着了。”说着,已经拉着其余几个军属走出了好几步,传过来的声音都被浓雾稀释了几分。

  田宓这才知道, 这些军属们并不是特地出来看军人们训练的,应该只是顺路。

  不过...她将视线又放回不远处步伐整齐的军人们身上, 嘴上却好奇:“馒头有什么稀奇的吗?”

  提到这个, 田雨来了精神:“咋不稀奇?别看咱家伙食好, 那是我跟你姐夫舍得,我俩都是贪嘴的,舍得花钱...能在老乡那边弄到一些好东西。”

  最后面这句话,是凑在田宓耳边说的,说完还冲着妹妹挤了挤眼睛,见二妹会意的弯了眉眼,才乐呵呵继续道:“部队里的战士还缺嘴呢,外面的老百姓日子更艰难,食堂里基本都是白菜帮子、萝卜、土豆这些,还都是盐水煮的,主食也基本是粗粮,细粮少,十天半个月的,战士们才能吃一顿细粮...说到这白面馒头,炊事班做面食的老师傅手艺一绝,反正蒸出来的馒头就比咱们自家做的暄软...就是数量不多,得先紧着战士们补身子,咱们这些打牙祭的军属们,去晚了经常买不着。”

  这说的,对于还没到嘴的馒头,田宓就更加好奇了:“能有那么好吃?”

  “好吃,臭小子们去的早,这次怎么也能排到几个,到时候你尝了就知道了...据说是家里祖传的手艺,本来是在国营饭店做厨子的,也不知道叫啥名字,谁也不来往,整天就闷头干活,只知道姓韩,大家伙儿都叫他老韩头...听说得罪了人,被人带了帽子,下放到这边农场里的,汪旅无意中发现他手艺好,就给带回来了,不过他不是军人,再加上身份不干净,干同样的活,没有工资,只能混个饭饱,不过已经比他在农场里挨饿受冻强上不少了,起码能活下去。”说到最后,田雨的语气又唏嘘起来。

  田宓不知道姐姐是唏嘘韩老头可怜,还是唏嘘时代的艰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