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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[穿书]第140节(2 / 2)


  屋内,唯一没有跟着去游玩的程老爷子又给几人一一号了脉。

  确定了大人没事,只小孩子受到了些许惊吓,这两天多陪着点就好,一大家子人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
  这厢田宓与丈夫抱着已经睡着的两个小家伙们去了楼上。

  顾婶子则在心里连续念了几声佛后,才急忙去了厨房准备熬姜汤。

  见状,田芯也想跟着去。

  不想还没走出去两步,手腕就被人拉住了。

  她回头,不解问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汪临坤无奈笑笑:“顾婶子那边不用你帮忙,你自己也落水了,先去用热水梳洗一下,顺便换身干净的衣服。”

  田芯下意识看了眼厨房,迟疑:“可是...”

  “行啦,一个姜茶还需要几个人不成?你听话,去洗个热水澡,然后闷一大碗姜茶下肚,发发汗,再睡上一觉就好了。”程老一锤定音,到底是教了两年多的徒弟,那胆子有几分大他清楚的很,这一回,丫头定然也是吓的不清。

  田芯很听老师的话,闻言,果然不再迟疑,直接去往房间。

  汪临坤...

  就在汪临坤有些酸溜溜的看着人头也不回的背影时,那准备开门的小姑娘却忽然回头看过来:“对了,老师,刚才汪副团长为了救我,伤口泡水了,您也给看看吧。”

  听得这话,客厅里面的两个男人顿时呈现出两极化的表情。

  程老一脸嫌弃的打量身旁的青年,显然对于他的小心思是清楚的。

  至于汪临坤则觉得眼前一片明亮,脸上的笑容更是越发温润迷人。

  二楼卧室内。

  夫妻俩安顿好孩子后,娄路回催促妻子先去洗澡。

  田宓摇头,视线一直放在孩子们的身上:“让妈先洗吧,我们年轻,晚一点没事。”再说她这会儿还在后怕,只想守着孩子们。

  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,她又拉着人问:“回回,是他们吧?”

  知道妻子话中的意思,娄路回将妻子抱到腿上,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眉心才点了点头,转而又摇头:“还不确定,等下我跟爸会去见见那人,这一次应该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东西。”

  “能撬出来吗?”之前几次不都是不了了之了吗?

  “能!”这一次娄路回斩钉截铁:“这次的情况不一样,那人是真要杀人的,就算未遂,也要坐牢...”

  至于对于这类实际犯罪分子的审讯手段,他没跟妻子说。

  田宓表情又冷了下来,但这一次,她没叫愤怒冲昏了头脑,而是努力回想之前的细节。

  半晌,她将心中的怀疑告诉丈夫:“回回,我总觉的,他的目标就是贝贝,掉下水的时候,明明我跟珍珠离他更近一些,但他看都没看我们...对了,他的身体好像也是很好...眼神很凶,特别憎恨的那种...”

  听得这话,娄路回眉头也锁紧,从前有些模糊的讯息,突然就因为妻子的话,串联了起来。

  如果真的是他猜测的那般,那么,这个从前叫他们寻不到头绪的幕后黑手的范围,一下子就会缩小很多。

  思及此,他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:“甜甜,我先去找爸,有事跟他商量。”

  “......”

  第95章

  娄路回在书房中等了大约半个小时, 才等到父亲过来。

  他没有急着说甜甜与他的发现,而是将泡好的茶递给父亲后问:“妈怎么样?”

  担心妻子胡思乱想,在她跟前, 娄战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,但在儿子面前他并没有隐藏情绪,灌了一杯茶,才冷着脸道:“吓着了,不过这会已经睡下了, 跟我仔细说说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?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?”

  “是有怀疑...”接下去, 娄路回就江今天发生的事情,与妻子的发现都转述给了父亲。

  这些年,饶是娄战早已喜怒不形于色, 在听到那匕首冲着孙子去的时候,脸色还是黑沉的可怕。

  待儿子说完后,他端起有些凉意的茶水, 再次一口灌了下去, 勉强压制住胸腔的怒火, 才冷静下来思考。

  半晌,他皱眉:“你是怀疑...屡次出手的人是冲着家里的男丁, 想要让我绝后?”

  娄路回点头:“不错,之前一直朝着我,许是觉得三番两次都没成功,便想着伤害贝贝达成同样的目的...”

  这一次, 娄战没有生气,脑子反而更加的冷静, 他又沉思了须臾才道:“你的意思...这个对我抱怨恨的人, 子嗣或者家人因为我而绝后了?”

  “不错, 对方家里去世或者重伤的人,很可能还是唯一的男丁。”

  “不可能,你爹我一辈子没有干过丧良心的事情。”这点自信娄战还是有的。

  对于父亲的人品,娄路回自然是相信的,但...“爸,咱们不排除对方因为误会,或者性子偏激做出这些个报复,而且,还有一种可能...”

  娄战能走到如今的高度,虽有时势造英雄的原因在里面,但跟他本人的城府也是脱不开关系的。

  他很快就明白了儿子的未尽之意:“你是说...是牺牲的...战士的家人?”

  这句话他说的很艰难,也很沉重,显然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原因。

  这些年,娄战能从一个小兵爬到今天的位置,靠的不是运气,也不是背景,而是一次次不要命的拼杀。

  尤其早些年,战争多,提着脑袋上战场并非一句玩笑话。

  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,说句不吉利的话,这么些年,遗书他都写了一小箱子,那时候是真的苦,也是真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