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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8)(2 / 2)

  池月板起脸,说:不要提他了。他拉着庄白桦往家走,我们回家。

  回到家后,真的像池月所说,他准备了不少食材,到厨房去给庄白桦做了一桌子菜。

  恭喜你,为省市国家的GDP做出卓越贡献。池月用果汁代酒,与庄白桦碰杯。

  跟庄白桦在一起久了,他已经知道庄白桦喜欢听什么样的话。

  果然,庄白桦很高兴,脸颊都有点泛红,说:谢谢,我会再接再励。

  两个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饭,池月接着收拾碗筷,庄白桦吃饱喝足,靠在椅子上看手机,时不时发出笑声,池月好奇地问:你在看什么?

  我在跟卫丛森聊天,他说今后回国了,要跟着我一起做生意。

  庄白桦一边按手机一边笑。

  池月沉下脸来,说:白日做梦,让他老老实实在俄罗斯待着吧。

  他只是开玩笑。察觉到池月的异样,庄白桦抬起头,笑着说,怎么又不开心了?

  池月酸溜溜地说:这么多人关心你,你每天好忙。

  庄白桦哪里听不出来他吃醋,故意说:那是,我人缘挺好。

  池月当然知道庄白桦人缘好,他就是这点最吸引人,人人都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,也正是这点令人恨得牙痒痒。

  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抠瞎,不让他们再多看庄白桦一眼。

  但池月知道这不可能,不是他做不到,而是做了庄白桦会生气。

  于是到头来,生闷气的变成了池月自己。

  庄白桦见池月不吭声,知道他是真恼了,凑过去安抚他:别撅着嘴了,我对他们都是社交礼节,唯独对你不一样。

  池月气顺了点,却还是问:哪里不一样?

  庄白桦摸了摸他的脸颊,笑着反问:你说呢?

  池月倾身亲了男人一口。

  自从庄白桦接受了他和池月的关系后,就渐渐想开了,没有以前那么拘束。

  相差八岁算什么,连世界都穿越过了,还需要担心这些外在的东西么。

  于是就这么过去一年,眼见着池月要大学毕业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庄白桦的公寓里住,庄白桦越发坦然。

  只是池月的醋劲还是这么大,庄白桦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把青年扯到自己面前,两个人在餐桌旁边接吻。

  我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这样。庄白桦抚摸着池月的后颈,在亲吻的间隙低低地说。

  池月不动声色地勾勾唇角,眸光变得深浓。

  庄白桦以为饭后安抚了池月就完事了,万万没想到睡觉之前还有别的节目等着他。

  他瞪着池月手里拿着的东西,问:这是什么?

  池月的眼神有些闪烁,抿着嘴唇,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说起别的:今天很高兴,应该庆祝一下。

  庄白桦奇怪:不是晚餐的时候庆祝过了吗?

  还不够。池月深吸一口气,举起手里的东西,递到庄白桦面前,红着脸说,想看你穿这个。

  庄白桦接过东西一看,头顶立刻冒烟,居然是一套裙装。

  你、你庄白桦震惊得说不出话,这什么意思?

  池月的脸一片绯红,害羞地说:想看你穿。

  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地提这种要求的,庄白桦被他搞懵了,第一反应是拒绝:不。

  池月的嘴角垮下来,说:为什么,只是一点情趣而已。

  庄白桦没好气地说:要穿你穿啊。

  可以啊,我穿你就穿么?池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。

  庄白桦想起俄罗斯人绑架的事件里,池月大大方方地穿女装,根本不在意这个。

  你自己喜欢穿就穿,别拉上我。庄白桦把裙子塞回池月的怀里,宛如烫手的山芋。

  池月总是在奇怪的方面很执著:我喜欢看你穿。

  两个人拉拉扯扯,脸是一样的红,热气直冒,房间里空气蒸腾,温度升高。

  庄白桦被撩得浑身燥热,池月搂着他的腰,手指在腰间弹钢琴,眼巴巴地望着他:我马上就毕业了,说好了要给我毕业礼物。

  这就算毕业礼物吗?不是还没到时间吗?

  池月想了想,确实有点亏,说:礼物另算,但这是我第一次毕业。他深深地看着庄白桦,眼睛像天上的星星,眼神甜蜜又带着忧愁,从前的我从不奢望有毕业的一天。

  他曾经渡过无数次二十岁的时光,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刻,庄白桦从天而降拯救了他,他小心翼翼地走过二十一岁的路,如今真的要毕业了,每次想起来,都觉得是奇迹。

  庄白桦就是他的奇迹。

  池月说得深情,庄白桦也有些动容,只是女装还是有些超出他的能力,池月柔声哄着他:只有我看,窗帘都拉好了,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情趣,看在我要毕业的份上,满足我一下。

  池月嘴巴上说着,手也没闲着,庄白桦腿脚发软,最后拗不过撒娇的小狗,揪着那套裙子,咬着牙说:等等。

  他飞快地钻进浴室,池月跪坐在床铺上,满脸通红地等着。

  心痒难耐,度秒如年,池月仿佛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,像一把小锉刀,在他心尖上滑来滑去。

  过了好久,庄白桦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。

  池月到底还是手下留情,选的是偏正式的套装,上身是一件女士白衬衣,下面的裙子是黑色西装大摆裙,没有那么浮夸,反而有些知性。

  庄白桦个子高,身材匀称,但比起女性还是健壮多了,把衬衫撑得紧绷,贴住身体的线条,柔软的裙子滑过大腿,带来凉飕飕的感觉。

  庄白桦头晕目眩,觉得自己中邪了才会答应池月的要求,立马想缩回浴室,把衣服换掉。

  池月迅猛地扑上去,把他拽到床上来。

  小狗变成了饿狼。

  两个人隔着裙子的布料接触彼此,庄白桦感受到池月身体的变化,烫得惊人。

  喜欢。

  年轻人乌黑的眼眸燃烧起来,展现出令人心惊胆寒的狂热。

  接下来庄白桦完全没有余裕思考后悔的事,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盛宴之中。

  第二天庄白桦醒来的时候,发现那套衣服已经碎成一条一条,剩余的布料堪堪勾在自己的肩膀与腿上,池月抱着他,指尖绕着一个裙角,正睡得香甜。

  庄白桦气得捏住池月白皙的脸皮一顿揪。

  每次都这样,青年撒娇哄着他,他就心软,妥协之后又忍不住自我检讨。

  真是欠了你的。

  庄白桦对上池月睁开的眼睛,凶巴巴地说。

  池月眨眨眼睛,望着庄白桦红润的嘴唇,笑了一声,笑容比朝阳还要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