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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[七零]第29节(2 / 2)


  余禾微笑点头,准备站起来离开。

  但正是这一站,让余禾微跛的步伐显露无疑。

  余禾扶住楼梯扶手,稍微缓了一会儿, 心里却想, 今天估计是出不去了。她安慰自己,这种时候低调一点好,不能太早露面,刚好吊一吊余家人的胃口, 也好叫王爱花这个老太婆吃点苦头。

  余禾艰难移动身体, 准备调转方向, 而撞了余禾的青年看见余禾的模样,下意识就想伸手扶住余禾, 但是手伸到半空停下。

  他看了眼周围,“你能走吗, 我叫服务员过来帮忙。”

  余禾才不是非要逞强的性格,她动了动脚,发觉脚踝阵阵发疼,于是摇头,纵然她没有刻意表现,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含着泪,自己在述说委屈,波光粼粼的。

  她摇头,因为脚上的疼,声音中带着点哽咽般的语气,让人不自觉怜惜,“走不了。”

  男青年将一大沓纸张夹在手肘间,环顾四周找服务员的身影,嘴上道:“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
  他看起来态度不温不火,可是动作却很利索,长手长脚,走路和风一样。

  余禾想起刚刚满地的纸稿,上面画的都是植物,也许他是研究植物的学生,应该不是,现在学生不多,那应该就是相关方面的专家,或者工作者。

  但只要跟农业种植挂钩,大多数都要下地,比一般的学科要辛苦,所以男青年手指节粗大,而且很粗糙,皮肤也不是病弱的白,态度虽然傲慢,可是行事却比寻常知识分子雷厉风行。

  在余禾思考的时候,他已经带着一个穿着灰色列宁装,把头发整齐盘起来,一丝不苟的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过来。

  女服务员搀扶住余禾,“同志,你房间号多少,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  “306。”余禾一动,罥罥如柳的眉毛微蹙,显然是扯到脚上的伤,疼到了。

  男青年没有直接离开,他跟在两个人的身后,一直到女服务员把余禾搀扶到房间门口。

  男青年穿着灰蓝色中山装,他把插在胸前口袋的钢笔拿下来,又从裤子上的口袋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硬牛皮纸外壳的本子。

  他旋开笔盖,打开本子在上面写字,然后撕下来递给余禾。

  “我是乔清明,这是我单位的电话和住址,如果你后续有什么问题,可以联系我。

  刚刚撞上我们各有一半的责任,之后的医药费用可以附上票据明细邮寄给我。

  把你的联系方式写上。”

  乔清明做起事情可以说有章法,也可以说是刻板,非常有做科研的知识分子感,处理问题的方式一板一眼。

  一开始乔清明看余禾的眼神,就算余禾不自恋,也能感觉出他对她很有好感。

  但是现在嘛,说是给了联系方式,但是连医药费都要对半计较,余禾很难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变漂亮了,所以最近有点自恋……

  如果真的对她有好感,怎么说也不会这样计较。

  余禾看了眼他递过来的纸条,摇摇头,“不用了,小伤。”

  乔清明却很坚定,不肯退让,“不行,你受伤我也有责任,医药费必须付一半。”

  看着固执己见的乔清明,余禾心情复杂,说他大方吧,他只肯出一半,说他小气吧,不让他出钱他又非要。

  眼看事情僵持不下,屋里的何春花可能听见动静了,打开门,一眼瞧见对峙的三个人,还有站姿奇怪,裤子上都是灰尘的余禾。

  不明所以的何春花惊诧喊道,“这是怎么了!禾禾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

  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余禾接过乔清明一直递着的纸条,拿过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钢笔,在敞开的本子上写下村里一处没人住的地址。

  然后她手指灵活的合上笔帽,把本子还给乔清明,“可以了吗?”

  乔清明点头。

  “有事可以联系我。”

  他说完就走了。

  看了好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何春花握住余禾的手腕,“闺女,这是咋回事啊?”

  应付完乔清明后,余禾又向女服务员道谢,把人送走,然后才单独回答何春花,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我刚刚下楼的时候不小心和人撞上,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

  听到余禾这么说,何春花立刻变了脸色,“不长眼的东西,撞了我闺女,你刚刚就不应该让那个人走了,也不知道赔礼道个歉,要让我再遇见,我非得好好说他。”

  这就是余禾为什么不敢让何春花知道的原因,只是崴伤了脚,她自己也有错,走路不够注意,但是何春花是觉得不会哭的自己女儿有问题的。

  有一说一,何春花过于护短,甚至到了不讲理的地步。

  也就是她是余禾亲娘,否则的话,余禾肯定不敢和她相处。

  余禾抱住何春花的手臂,开始撒娇,“好啦好啦,其实我没什么事,只要揉一揉脚踝就好了,就不和他计较了。

  再说了,我快要站不住了,娘,如果再不帮我揉揉,说不定一会儿我的脚腕就得肿的老高,到时候走都走不动。”

  正怨怪乔清明的何春花听见余禾这么说,当即顾不得其他,一拍脑门,恍然大悟,“可不是嘛,要是不快点把淤血推开,明天脚该肿起来了。快,娘扶你进去坐着。”

  何春花把余禾扶到椅子上,自己则下楼找服务员,要了半瓶红花油。

  她蹲下来,帮余禾把裤脚挽起来,然后把红花油往手心上一倒,搓热乎了才放在余禾的脚踝上揉搓,她都没怎么用力,余禾就疼的惊呼一声。

  “疼!娘,能不能轻点。”

  何春花虽然宠孩子,但是在这种事上却不会惯着,她一点也不心软,“不行,得用力才能把淤血揉开,要不然有的你受。”

  反抗无效的余禾只好被迫接受。

  而在赤嵩大队,有人比余禾要烦恼的多。